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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问题也是十分简单的，答案也是呼之欲出了，稍微思考一下就可以知道，对方不可能舍弃这个身份，甚至说他有可能还在尽力维护着这个身份。
就像是之前所说的，张不凡一开始就很怀疑，那一次的行动到底是他个人所做的，还是说就是百鬼众那个势力所做的。
虽然说从结果来说是一样的，但是从分析上面来说，却是两回事，甚至说现在能够决定接下来张不凡的推理了。
不过结论也可以说了，就张不凡对于那些人的认识，只有那个个人去做才是最合情合理的。
百鬼众那个组织很神奇，起码就张不凡个人来看，那些人一个个基本上都是疯子程度的，属于是要么就是疯子，要么也就是快要变成疯子的货色。
毕竟回忆一下对方干过的这些事情，远的就有跑到天朝和别人一起协力算计埋伏杜轩，近的还有私自调换了人家东瀛驻天朝大使馆的负责人，为的也就是进一步协助他的那个计划。
这些事情一个个都可以说是大胆，但是相对应的，就张不凡个人看来，百鬼众并没有多少人情味。
不过这种东西想来也是，毕竟整天和这些鬼怪混在一起的，最后还弄得自己人不像人，鬼不像鬼，半人半鬼的样子，说人情味还真的是高估了对方了。
之前张不凡也是清楚的，对于百鬼众的那些人来说，人并不是真正具象出来的一个个生命，不过是冰凉的数字而已。
所以说他才会毫无顾忌地让几百个珍贵的刺客去刺杀杜轩，哪怕他早就已经是知道这一切肯定是多余的，但是那又算得了什么呢？
也许二十个人就够了，但是我派遣三四十个人，只需要达成目标就可以了，在这个过程里面多死了几个人根本就无关紧要，只需要确保杜轩一定要死在那个地方了。
这些人不过是他的一些废弃的燃料，一旦释放了能量，理所当然地扔掉才是最正确的道路，多几个渣滓和少几个对于扔掉的那个人来说根本就不在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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