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春桃过来看着四月那发红的脸颊,上面的指印清晰可见,她忍不住开口道:“二姑娘,要不奴婢给您脸上擦些药吧。” 四月看向铜镜,只见到自己的半张脸通红,细看甚至还有些青紫。 刚才父亲的力道很大,她当时要不是后面有椅子挡着,恐怕又会被他打得摔到地上。 有些自嘲的笑了笑,因为魏长安的事情,她已经被他们打了好几个巴掌了。 无论她说什么,她们都不愿信她。 一如当初大夫人无论如何也不肯信是顾容珩强迫的她。 魏长安是父亲和母亲的珍宝,顾容珩是清正权贵的内阁首辅,而她又有什么,争辩不过是自取其辱。 四月只觉得累极,趴在桌子上,脸埋在袖间,再忍不住哭了起来。 她如今只想要赶紧离开这里。 春桃自然也知道四月是委屈的,特别是刚才夫人的那句话,二姑娘怎么说也是亲生骨肉,即便再偏心也没道理偏心到这地步去。 以为四月是伤心这事,她也有些同情四月,小声安慰道:“二姑娘,刚才夫人的话也不过是气话,您也也别想多了。” 哪想四月却埋着脸闷声哽咽道:“母亲的话我没放在心上,我也根本不想呆在这里。” 春桃一愣:“这儿是姑娘的家,姑娘不待在这儿要去哪?” 四月仍旧埋着头,泪流不止:“我知道母亲和父亲不喜我,大哥亦是更喜欢长安,我留在这处确像母亲说的,大家心里不好受。” “与其留在这儿让他们难受,我也没法子待在这儿了。” 说着四月抬起头,一张梨花带雨的脸庞里满是伤心:“回老宅里才是我最好的选择,好在我也有些积蓄,回去开个铺子日子也能过下去。” 春桃一惊,忙道:”二姑娘怎想得这样简单?姑娘独身在老家,要没个人护着,日子可比想象中难过。” 四月看着窗外,泪眼婆娑:“再艰难又如何。” “我之前一直仰息在别人的身边,从来都是身不由已,再委屈也没人信我,再不情愿也不敢发作。” “这样的日子与主子的宠物有什么区别。” 第(2/3)页